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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與兒童家具新國標過于“嚴厲”相比,紅木家具“新國標”是否過于“寬松”,以致全體可以輕松過關,還是還有其他乃至更深層次的原因?有觀點認為,紅木家具遇冷只是收藏品市場整體走弱的冰山一角,在經濟低迷的大環境,幺蛾子又要出現了。
誠信問題仍是亂源
剛進入下半年,來自福建品牌的紅木家具商揚起了一股“紅塵”:在福州的直營店,小葉紫檀、“越黃”等主要品種的價格逐月上升,又稱其他紅木產品全線下調售價,降價幅度前所未有,官網也打出了“資金緊張、低價套現”的標語,但是有業內人士“爆料”:這是先降價后逐步提價的促銷手段;在東莞,唯一的直營店開張1年多后便關門,是為今年“裁撤門店”的一部分,既表示“(去年)旺季不旺,銷售額同比減少50%”,又“計劃兩個月后將出廠價再調高25%”;而在杭州的門店,降幅也達到25%-50%,甚至開啟“紅木家具跌價時代”。
業內人士搞不清楚上述商家的內里乾坤,原以為“新國標”出臺,迎來新一輪的市場洗牌,兒童家具是否符合預期,不得而知,紅木家具肯定不見得“洗心革面”。紅木家具“新國標”包含了紅木家具的范圍、術語和定義、要求、質量明示、試驗方法等10項內容,而紅木家具必須配有“產品質量明示卡”,注明執行標準、工藝分類、質量等級、適用范圍、主要用材、涂(裝)飾工藝等,若“貨不對板”可以明示卡作為“聲索”的證據。
質量明示卡竟然作為“新國標”的三大關鍵內容之一,可見只是對低層次的亂象,作出低層次規范,信用問題出于主觀故意,屬于態度問題,而不是認識不足出現的技術問題,以有限的客觀標準規范無限的主觀故意,自然杯水車薪,消費者仍然杯弓蛇影。
價格問題仍是痼疾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紅木及其家具的價格竟然引發了全民關注,商家在打“拉鋸戰”,媒體在打“口水戰”,雙方互指“被升價”或“被降價”,“真跌”或“假摔”,就如股市的“死多頭”提倡“堅守價值”,“死空頭”被控“投機炒作”涉及的人群、媒體、地方以及時間都是前所未有。至今“兩戰”仍然延續,只是與今年春節前后作為分水嶺,與過去“一面倒”不同,多數認為“部分紅木家具開始跌價,有的價格仍然堅挺甚至有上漲的趨勢”,“今年上半年價格在下跌或盤整,下半年將回暖”,但是分歧在于“部分”與“有的”。
有的說好的木料沒有跌,無論是“海黃”還是“越黃”,現在還在升價,小葉紫檀沒有升價也沒有跌價,一些商家趁機囤積木料,有說重慶市紅木家具價格普遍下調,最高降了20%,而作為紅木中轉站的瑞麗,紅木家具價格漲幅達到20%。有是數據顯示,紅木庫存大成了“大問題”,后市不容樂觀,如微凹黃檀需求嚴重萎縮,上月價格大降5000元/噸以上,張家港非洲紅花梨報價較3月下跌了1000元/立方米,然而“冰點價”依然無法吸引買家。
而爭議最多的是大紅酸枝,有的說在所有紅木當中就數它降得最多,如老撾大紅酸枝的中小料市場價格下滑10%-15%,或說5月份老撾大紅酸枝首次跌破了“8”字頭,報至78000-79000元/噸,但是許多行家又認為它的價格潛力最大,最具上揚優勢,有望代替黃花梨和紫檀。
名利問題仍是重點
昔有“仙游成派”,福建仙游的紅木家具后起而自成“仙作”,令傳統的廣作、京作、蘇作深感壓力;后有“東陽建都”,浙江東陽申報“中國紅木家具之都”,打出了“東作”的旗號,令廣作重地的中山驚詫不已:大涌的紅木家具生產、沙溪的紅木家具以及三鄉的明清古舊家具集散地,都列入“我國最大之一”,大涌更是第一個獲得“中國紅木家具生產專業鎮”之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紅木家具企業以及從業人員的數量,東陽已超過了中山,同是中山的古鎮就獲稱“中國燈飾之都”,“廣作”發現自己保守了,終于從鼾睡中醒了。
“標準”放兩邊,名利擺中間,該忙啥還是該忙啥,每年紅木家具行業的兩大盛會,“專業鎮”大涌已經忙完了,輪到了“產業之都”東陽籌備第4屆全國(東陽)經銷商大會,“廣作”品牌如何通過“三鎮聯合”,從“大涌”升格“中山”,再升格“中國”?
但是“廣作”另一個重地深圳卻“捷報頻傳”:深圳已成為全國最大的紅木生產和木材集散地,全國近八成紅木原料系從深圳采購,全國十大品牌占六,產值占全國三成以上,正在打造“紅木家具博覽園”。
家居賣場興“跑馬圈地”,紅木家具興“成家立業”,又聞“中國紅木家具之鄉”、“京派”的主要產地、北方紅木家具生產銷售集散地——河北青縣將成為華北地區最大的紅木家具專業集散中心之一;江西的廣豐木雕亦紅木家具擴展,以江西木雕為基礎,結合浙江平雕和福建圓雕,將廣豐紅木文化產業園打造成全國三大工藝城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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