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28日，由綠家居+綠居委-中國室內裝飾協會綠色家居環境技術工作委員會主辦，網易家居獨家戰略合作的“2017中國家裝產業發展趨勢論壇” 在北京龍城麗宮酒店成功舉辦。

大會匯聚了中國家裝產業的60多位行業大咖，近800位家裝行業大腕、互聯網家裝大咖、設計大師、知名學者，以及全國及省市行業協會領袖和業內精英。

近40個高水平演講，從家裝商業模式變革、整裝、供應鏈、家裝后市場、VR技術、大數據等六大版塊奉上干貨滿滿的主題演講。

接下來將開啟我們的態度開辨環節，主題是整裝到底是不是家裝業的未來。有請本次環節的主持人網易家居全國總編輯胡艷力，家居行業財經作家李騫。同時有請本輪環節參與嘉賓：天貓電器美家高級專家修客；上海榮欣董事長陳國宏；博若森總裁左漢榮；碧桂園橙家 CEO 王睿；塞納春天 CEO 劉榮；艾佳生活 CEO 潘定國；家裝 e 站聯合創始人伯虎；有住網執行總裁黃海星；新中源陶瓷常務副總經理陳勤顯；過家家 CEO 丁力；速美超級家副總經理張剛。

胡艷力：態度開辨是什么意思？就是正方、反方。整裝是不是未來、整裝是不是靠譜？我們問了一圈，沒有不靠譜之說，沒有不是未來之說。所以我們還真難分正方與反方，大家都認為整裝是未來。今天我跟李騫老師請大家過來主要聊聊怎么做整裝，先從最基礎的概念開始。整裝的概念，有人跟我說整裝就是硬裝+軟裝，有人說整裝就是打亂了重新有效地組織，還有人有不同的定義，想請教在座幾位行業內的精英，你們如何認知整裝？

修客：我從2014年下半年就跟行業所有的同仁說，我是標準化家裝的忠實擁粉。因為到目前為止，大家還在說思辨、個性化與標準化這件事，我覺得對于整個行業來講，在過去二十年的時間里了，行業確實干的是個性化，但是非常Low的個性化，因為除了營銷，什么都沒有，沒有給行業沉淀太多有價值的東西。從互聯網的角度，在過去16、17年角度里，我們認為完成了需求側的變革，讓消費者可以非常容易買到他想買的任何東西，除了家裝。消費者在網上買家裝這件事，他要清晰知道他買了一個什么東西，如果我們不能對消費者的整個生活行為做深度認知和剖析的話，沒有辦法反過來印證我們到底該做什么事。

其實對于我們經過無數次促銷頁面的點擊，整個調查的驗證、消費者的驗證，消費者未來對于家居的需求一定是越簡單越好，這個時候我們才會提出來全屋整裝、局部換新、全屋軟裝都是代表用戶解決方案的大未來，很多公司會整出各種各樣的套餐產品，之前發言時有嘉賓也提到價格套餐是不是產品化套餐，在目前整個行業的產品研發、供應鏈沒有達到我們說的，都不要說工業4.0，都不要說柔性化，至少有五年、十年的時間去走。這種情況下，可能很多公司用一款極簡單，甚至我們可以稱為簡單粗暴的產品去轟開這個市場，確確實實在這個行業里面收獲了那么一大批消費者，這個時候通過這款產品不斷迭代，反過來通過對自己的供應鏈，以及施工交付、工期交付、工人服務交付這件事整個功底不斷地打造，會發現這個行業未來一定會重回到產品化家裝和標準化家裝的軌道上面來。這個時候這一波公司就會脫穎而出，純玩概念的公司一定會消失。   

胡艷力：修客同學有一個特點，就是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體系性梳理的非常好，但是沒回答我的問題。陳總耕耘了那么多年，分享一下您眼中的整裝是怎樣一個概念？

陳國宏：目前對這個行業發展的規律以及發展的趨勢核心點拿捏不太準，同時耗費太多。整裝不是未來的問題，整裝早已來到。整裝在二十年前，從全球來講，在兩三百年前就已經來到。1996年，榮欣從5000萬做到1個億的時候，后面5000萬就是把家居、衣柜、寫字臺做進去。2000年做工廠化的時候，我們把所有的木制品引入工廠，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就是因為整裝的家居、整裝的配套。

我在上海去過宋慶齡故居和我們國家副主席榮毅仁的故居，雖然都是一些偉大的大戶人家，但畢竟一百多年過去了，我去的時候想能看到什么呢，能有什么收獲呢？說心里話，去了以后我非常震撼，一百年前的裝修理念和水平遠遠超過我當時2009年的時候。去年我去了美國總統休假之地，看到了上百幢美國傳統的別墅，每一棟別墅都是整裝的，哪有什么先是做六面體，然后做家居的。除了大陸，香港、臺灣，以及新加坡等的設計都是一體化的。評判一個設計師的好壞和標準，很大程度上看整裝水平。基本上看不到沙發、桌子、衣柜是買來的，基本上都是和建筑完全融合在一起的。

胡艷力：在國外，基本上建筑師把所有的活都做了，沒有獨立的設計師。

陳國宏：所以這是偽命題，今天討論這個問題的意義是整裝如何標準化，這才有意義。一個商業模式的出現，關鍵是能否推動整個社會向前發展，能不能帶動整個社會的消費，這才是有意義的。因為標準化的最大特點不是形式，而是提高了效率，降低了成本，增加了客戶的價值。未來不管是什么商業模式，不管是互聯網也好，工廠化也好，工業化也好，手工制作也好，本質和靈魂一定是能夠給客戶帶來價值，只有給客戶帶來價值，才能走得很遠。

所以我們應該要討論一些家裝標準化的問題，整裝標準化的問題。

胡艷力：陳總和修客兩位老總發言，修客闡述整裝絕對是未來，陳總說整裝早已來到。的確是，從家里來講，沒有不整裝的，誰安了一個窗戶就住進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國宏：我現在在上海的整裝已經進入千家萬戶，一年幾個億的整裝是沒有問題的。

胡艷力：就像陳總說的，討論整裝到底怎么做，因為整裝這個概念雖然不算是偽命題，但擱在當下，整裝如何做的問題，如何標準化的問題。

陳國宏：如果我們的家居不能實現模塊化和專業化的配套，其實還是一個疊加，就是瓷磚+地磚，布藝+燈光+家具，只是玩了一個手法，意義不大。

胡艷力：我做一個調查，其他做整裝的舉手，伯虎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這是怎么回事了？你們家不做整裝的原因是什么？

伯虎：我沒有舉手是我還沒有做，不代表我不贊成這個觀點。整裝肯定是未來，為什么今天選擇坐在老大哥、老師父面前，陳總應該是我們行業的老司機了，我們很多年前就是朋友，還有過合作，他的整個整裝模式在上海是非常成熟的一套模式。家裝e站是用互聯網方式重新做這件事情，我們是外行進入這個行業，所以標準化是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這個行業太復雜，從完整的一個毛坯房到我們能夠光著屁股進到家里面去住的，可能上萬種商品都不止。其實整裝在我們看來是從設計、研發到生產、供應鏈、安裝、售后非常復雜的一個體系，不是單維度，是多維度的事情。從標準化來講，先做一塊事情，從最基礎的毛坯房變成六面體，先做硬裝開始，從主材和施工開始，接下來才有可能軟裝、家具、家電、軟飾、配飾、家居生活服務才能成為它的未來。

在2013年我們就拋出一個觀點，家裝（硬裝）是整個家庭消費的入口，這件事情其實很整裝這句話完全融合在一起，只是每個企業或每一個模式、每一個機構在不同的階段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比如陳總在上海已經能夠從基礎的毛坯做到拎包入住，但是我們用另外一個平行的維度，先做一碗面條，雞蛋和牛肉還做不出來，但是已經開辟幾百個城市，先把面做好。只是不同的維度做這個事情。

胡艷力：陳總說疊加的確不是整裝，雞蛋+面條，再加點菜就是疊加。

伯虎：整裝不是我們想不想做的問題，消費者的需求一定是整裝，是一個完整的家，但是每個企業的供給能力、覆蓋能力和服務能力是有限的，我們先做一部分標準化的工程，然后再擇機根據我們能力去做別的事情。

胡艷力：如果標準化沒有做到很好的話，再加軟裝可能不太合時機，對不對？

伯虎：從我們企業發展狀況來看，相當于基礎工程的標準化部分算是地基，把地基先做好，在此基礎上再去做其他的。

胡艷力：伯虎兄我給你一個問題，這六位嘉賓，哪家整裝你最看好？

伯虎：左兄也是我的老前輩，我們在福州多年前就見過，左兄也是做比較完整化的整裝公司。有請左兄談談你的觀點。

左漢榮：第一，以車來做個比喻，原來裝修是沒有座位的。第二，消費者的需求，我們提供整體服務。從整個公司成本來說，如果把軟裝和硬裝分開的話，給客戶多了更多選擇的時間和選擇的空間。

胡艷力：您談談你的整裝如何做，如何標準化的？

左漢榮：我們公司從2007年開始就以套餐為平方的報價，把全國定制含進去了，只是沒有含軟裝。當時客戶的選擇面和我們市場占有率、影響力不夠，在這兩年過程中，我們把整個全部軟裝含進去，全部服務含進去，這是基于我們規模體量的基礎上來做的。

胡艷力：根據你的規模體量去標準化，等于之前做硬裝，現在開始做軟裝。軟裝和硬裝的疊加或有效的組織是怎么組織的？

左漢榮：軟裝和硬裝之間有效的疊加是先有產品設計師再有空間設計師，再有產品設計師，如何把好的產品融合到里面去。

丁力：整裝肯定是未來，用戶的消費八個包，設計包、施工包、主材包構成了現在主流的套餐，后面還有四個包，活動家具包、軟裝配飾包、家電包億、家居用品包，后面這四個包，地產開發商也想賣。剛才我們這兒都舉手能做整裝，地產開發商干嗎做不進去，或者地產開發商干嗎不做？我們也還是在玩概念。或者整裝公司未來怎么實現這個銷售，這是更重要的。在地產開發商眼里天天被萬科、恒大折磨，其實前四個包根本不是事。有本事把后面四個包給賣好了，地產開發商也想賣這個。

我們如何做整裝，更多是在考慮活動家具怎么賣，我們通過工具建模，通過前端的設計，在全案設計階段就把后端的這四樣東西帶進去，但是又不能建倉，方向肯定是標準化的，我們自帶標準，但這個標準需要供應鏈和合作商是要支持的，進行全案的設計。所有這些商品最后是非常類似于淘寶的模式，通過商家導流，開放平臺去做。前面四個包，套餐公司做的包我們是以B2C的方式來做，后面個性化比較長尾，真正構成風格，要上規模、追求效率，標志就是地產開發商愿意找你合作，因為他們講成本，要求效率，要實現這一步，是要開放平臺來做。這是我們目前在踐行任何一個商業模式，既不能被證實，也無法被證偽，所以都還在路上。

胡艷力：但是你的平臺很有意思，等于提供一個平臺，讓有效的人對接起來，實現他們的標準化，你們只是一個平臺的作用。

丁力：像淘寶做垂直，設計師、工人都是你自己發工資，這個能力不算強，開放是一種能力，建立一套規則。

胡艷力：你的平臺上有哪些趴著呢？

丁力：我們是半開放的平臺，去年收購深圳一個在線家具售賣公司。目前是以半開放的方式來做，把這個鏈條打通，主要檢驗我們自己做的家具，茶幾，無論高度、寬度的標準，我們建立一個標準。

胡艷力：您的半開放怎么理解？

丁力：我們合作廠商目前是以買手制方式來做，還沒有做到類似于淘寶這樣的。

黃海星：整裝是未來已經成了共識，后面要加一句話，整裝是未來，但是未來的發展是多元化的。可能整裝是很多人的選擇，但是會有人把一個專項做到極致。所以我對未來的判斷，是一個多元化的發展。這個未來處于哪一層級、處于哪個發展階段，一定取決于企業自身能力整合和對市場的定位。這是第一個觀點。

在有裝修時已經有整裝了，任何一個老百姓住進房子時不可能只有地板和瓷磚，以前整裝是業主、客戶自己去做，他會去跑市場，買自己的被子、窗簾、桌子，現在整裝把客戶原有自承擔的部分我們承擔過來，在這種變化情況下，我們整裝怎么做？我覺得整裝一定是資源整合。剛才一直說供應鏈整合，我要提的是人才整合，我們現在在探索整裝過程中，第一個面臨的問題是人才。在整個整裝過程中，可以走簡單拼湊的過程，就是一個買手，但這是整裝嗎？這不是我理解意義上的整裝，整裝應該從硬裝，有設計邏輯下來一條線整體服務的提供。比如我們做的幾個標準產品包，軟裝跟產品包風格能不能搭配，這個思考一定是在我們產品研發階段，相應研發人員基于客戶大數據去思考、判斷、總結的一個事情，難在我們數據不足。我們走兩條路：自己研發，我們與成熟的公司進行合作，我們已經開放這個平臺，讓大家幫助我們來解決這個問題。

對于整裝，有幾個跟大家分享的經驗和教訓，可能各位大咖們已經解決了。

第一，隨著SKU的增長，隨著大量個性化，標準化是必然的通道，什么是標準？標準應該是絕大部分客戶接受的才是標準。我可以把這個東西做得很標準，但是80%的客戶不接受，我認為就不是標準。這種標準的總結一定是來自于客戶，也是來自于對客戶、對市場的總結。

第二，供應鏈體系龐大以后，發現整個配送體系、售后服務體系也越來越復雜，這一點我們在推整裝時一直在解決的問題，沒有一個企業說一定要把整裝做到什么樣的程度，完全取決于企業自身的發展水平。想要做整裝是針對客戶，不做整裝是針對于企業，有所為有所不為恰恰是對客戶更加尊重和負責任，因為把我們自己能拿出來的東西做到更好，把我自己最核心的東西打造到極致。很多人往后面做整裝，有一個不愿意說的原因是前端硬裝毛利率越來越低，競爭越來越激烈，所以倒逼著我們要往后做。而客戶的選擇和滿意度呢，這個永遠不能放棄。

胡艷力：你現在對自己的軟裝打多少分？

黃海星：現在能打及格分。

胡艷力：缺系統性的搭配，軟裝標準化，另外是定制化。旁邊三位有能解決的嗎？

黃海星：我做了，但是我是后天發布，現在很多坑、很多痛沒有體現出來，處于內傷階段，還沒有表露。我們以前只想做一款清湯面，解決大家的溫飽問題，結果后來發現大家想要一個雞蛋，想要增加點營養，把營養給他之后，發現大家想要五色斑斕的生活，還想加點辣椒、蔥花，更漂亮一點。現在我們為什么做拎包入住？感覺到客戶需求，因為我們是跨界打進來的，發現家裝就這么點事，但不是這么點事。

要做到什么樣？第一，讓客戶感覺到甚好，他的評價一定是有文化層次、有感覺的，我們覺得整裝用戶很大一部分是對生活方式有一定追求的，可能他喜歡這種生活方式，設計出來的產品一定是滿足他的生活方式，這樣標準化的東西他才可能喜歡，一定是設計理念驅動的。第二，我們自己腰桿要硬，要有很強對生活方式的理解，對客戶的把握，對客戶定位非常清晰。如果你的腰桿子不硬，被客戶引導，這個事情就做不了。

胡艷力：我理解兩個比較核心的觀點，第一是如果做軟裝的話，一定要修能力，告訴消費者什么是好的，你有設計強大的引導力。第二是后端的供應鏈怎么把標準化的東西整合成個性化的呈現。

王睿：我想跟大家分享的第一個是觀念，整裝是個坑，我并不是否認整裝可能是個趨勢，但是我要問大家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做整裝？我們看幾個數據，2002年，建設部推出精裝一體化建設部政策，這么多年過去，碧桂園95%是精裝房，萬科60%是精裝房，其他地產公司不到60%，這說明一個問題，大家說客戶有需求嗎？有。為什么市場占有率上精裝房這么低？這是一個現實，現實和理想之間是有距離的。為什么要做整裝？很多人沒有想明白，2005年，北京兩家非常優秀的企業，東易日盛和博洛尼都做了整裝化，本來兩個跑得非常快的企業，因為做了整裝以后，跑慢了，甚至還有失落的十年。這是明顯很大的一個坑。

今天在臺上的各位，包括臺下在座的各位，甚至很多人還是買票進來的，在臺上的嘉賓要講實話，告訴大家：第一，整裝是有風險的，你有沒有能力做很關鍵。第二，你為什么要做？很多人是人云亦云地做，就是別人做了我也要做，或者硬裝不掙錢了，我就要做軟裝，來掙錢。

胡艷力：劉總就是為了多賺錢。

劉榮：對，不賺錢做生意干嗎，簡單一點，不要講那么多情懷。

王睿：剛才大家說為什么做？第一是坑，很多人要思考這個問題，一定不能盲目跟風；第二要思考為什么，每個人的出發點，動心起念不一樣，答案不一樣，但是千萬不能盲從。

我為什么說是一個坑？十年前的經歷不說了，去年的坑，我們自身的經歷，我們嘗試做了一些體驗，我們和某知名品牌合作，原來想是非常好的合作，因為理念先進，有強大的研發能力，也有制造能力，給我們供“軍火”，但發現軍火商自身的條件還是差很多的，安裝沒圖紙，發貨丟三忘四，這么優秀的企業居然做到這種水平，我想問一下做整裝的在座各位你們后面的軍火商有比這個做得優秀的有多少。光做整裝，有一個美好的愿望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都羨慕宜家，但是宜家能做到今天，我們跟宜家標準化的程度相比隔了一個太平洋的距離，不是看見的距離。整裝是一個坑，大家千萬不要著急往坑里跳，因為身板有大有小，身板小的，掉到坑里再也爬不出來了，就陷在那里了。

客戶需求的問題，我們今天做的標準化也好，個性化也好，客戶需求都有，這是客觀存在的，但是今天在座各位，有多少人穿西裝，多少人拿套裝，拿整裝和套裝相比，可能買套裝的人越來越少了。整裝是需求，但是標準化的整裝是不是需求呢？這些問題值得探討。今天是行業盛會，網易是有態度的，我們把態度表明就好，至于解決方案，今天不在這里過多展開去說。

陳國宏：整裝已來也好，趨勢也好，這是不可抗拒的，不要說裝修，在加拿大和日本，一個星期把一個別墅造起來已經是比比皆是，不是什么新聞。在大英帝國，也許找不到整裝的別墅，老別墅比較多，但是兩百年的美國，基本找不到個性化造的房子，都是工業化整裝的別墅。所以整裝是未來這是肯定的，有各種不同的套餐給你做不同的選擇，或者在不同的時期推送不同的套餐，但一定是標準化。你講個性化套餐也好，產品化套餐也好，我是這么認為的，整裝和個性化、定制化是沒有關系的，在國外的定制化依然是整裝。

王睿：第一，在下面開了小差，給群里發了一張照片，說的是人痛苦的是什么，是你的愿景和你的能力之間的差距，這是最痛苦的地方。光有愿景，沒有能力，等于零。第二，要說一些能做到的事情，碧桂園集團一整套的交付上面探討在做標準化，現在探討的是樣板間的標準化，還沒有整體拎包入住的問題，除公寓項目以外。今天有很多供應商，如果有意愿或者大家共同去探討的，我們合作是開放的。第三，我們做精裝房市場中，所有的地產公司，我們是身體力行要做精裝房，我們已經做到全球所有項目的95%，第一季度，碧桂園也是全球銷售冠軍，得益于標準化，這是事實。在這個時候，今天參會的各位朋友可以給大家提供的是什么？我們可以把碧桂園內部的供應鏈開放出來提供給大家，我們一方面需求合作，軟裝其他探討的合作都OK，第二是把我們已經合作的全球范圍內可以實行標準化的，可以做到落地的供應鏈，精裝房是工業化的體系，可以開放。最終那個坑如何邁過去或者繞過去，還是掉在坑里，是需要大家共同探討的。

胡艷力：其實有陣營了，這邊說是一個坑，跳過去看身板大小。陳總那邊說不存在坑不坑，已經填的差不多了，這個時代已經這樣了。

我們簡單做一個小調查，支持陳總的鼓掌，支持王睿總的鼓掌，勢均力敵，沒有明顯的傾向。兩邊沒有發言的兩位，速美超級家張總和新中源陳總說一下你們支持哪一位。

陳勤顯：我認為不管整裝還是任何產品，不要離開營銷的本質，營銷本質是三個方面：需求管理；建立差異化；持續跟別人交易。整裝也是一樣，是一個產品，營銷的本質就這三點。

有很多同學在北京，他們說整裝很好，你參加這個論壇，我給你幾個觀點，北京很多整裝都不透明、不公平，對待客戶也不好。簡單的疊加，因為消費者不管是什么樣的，是買一件衣服還是買一瓶礦泉水，首先關注兩個成本，中低端消費者和中高端消費者都關注時間和價格成本，價格又分價值和價格的區分。我覺得以消費者為出發點，在座各位大咖真的做到讓消費者滿意嗎？包括提到精裝房，實際上很多大企業做精裝房也很差，認為消費者不懂。

作為材料商，在座都是我的B端，做得好的、優秀的是大B端，我們也要解決兩個成本：時間和價格成本。這也是一個訴求，營銷的本質永遠不變。今天因為我們新中源希望跨入整裝行業，我們過去有20個億的渠道基礎，對于整裝，對于你們來說就是毛利極低，就像全包圓的低空飛行。以汽車來做整裝是不對的，奧迪自己可以做發動機，我們有什么核心競爭力呢。有一位大咖說真小人、偽君子，任何行業都有很多真正的偽君子、真小人。如果我們真的凸現出來，才是優秀的，這個行業也是從無序到有序的競爭，甚至未來會進入多頭或寡頭的時代。只有把自己做好，真正變成有核心競爭力，我們整裝公司能夠讓無可挑剔的業主滿意嗎？我們所有的營銷、所有的模式都要以消費者為出發點，包括瓷磚商，你們是我們的消費者。

張剛：大家好，我是速美超級家負責人張剛。互聯網硬裝是一個坑，我們做這塊很長時間。之前我們在做硬裝時一直鉆研我們自己內部的技術，從去年整體跑通到全國加盟70多個服務商來看，整體硬裝是沒問題的。在我們所有客戶中做了一個調研，將近70%以上客戶都是需要整體軟裝的。正是從客戶的需求角度出發，我們去年下半年開始研發整個速美超級家軟裝產品，速美超級家無毒整體軟裝會在5月底正式上線，召開新聞發布會。

胡艷力：你的意思是你跟劉老一樣，都屬于內傷階段？

張剛：沒錯。剛才王總也提到一個問題，軟裝標準化，以及他們遇到的問題，東易日盛、速美也確實遇到一些問題，東易日盛只有一個大廠，在河北廊坊，由于整個中國幅員遼闊，人口基數和客戶需求十分龐大和分散，各地需求不盡相同，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我們自身軟裝生產線之外，也和國內一線二線品牌合作，來做好我們的生產和供應。

胡艷力：其實還是標準化問題沒有解決。

張剛：沒錯。

李騫：剛才有幾個話題，第一，王睿總提了一個觀點比較重要，今天不管是整裝以前開始做了，還是未來的趨勢，這樣一個趨勢可能對很多人來講是這樣的，但是對很多人來講也不是的，就像雷軍說：到風口時，豬都能飛起來。可是很多人去了之后發現一堆豬，并且是很多死豬。互聯網家裝這兩年時間死了很多，大家趕在風口時，很多豬早就離開了我們認為的風口，所以把風口定義為殺豬用的。當你看到或聽到這是風口時，勸你千萬謹慎。對于做整裝的概念，或者大家認為這樣一個趨勢，對于每一個公司的屬性不一樣，首先分清楚基因是什么、能量是什么，能不能做，不能做就千萬放棄，否則到那個地方去就是死豬一堆。

第二，整裝標準化和個性化問題，很多人把標準化和個性化分開，其實我調查了北京市場，選擇整裝有兩類人：第一類人是50多歲退休的老太太、老大爺，第二類人是20多歲。為什么這批選擇了整裝？因為價格便宜。老年人對便宜的理解非常嚴重，比年輕人更嚴重。用戶群體到底是誰？因為整裝未來快速的發展，跟用戶的發展有很緊密的關系。

第三，個性化和標準化是一體兩面，我們用戶群體總在個性化和標準化之間游離，而在某一個時間點上，達到一個個性化和標準化統一時，就是這個群體，這個階段商業模式成立的原因。

胡艷力：謝謝李騫老師的總結，整裝的確是趨勢，核心在于是否能做好。王睿總說的，你自己如果做不好的話，真的就爬不出來了。如果有信心做好，塊頭比較大，哪怕折騰幾年，沒準就能出來，但是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我們需要再去思考、再去討論。但今天時間關系到此為止。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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